美国有资格教育我们什么是民主吗?
4月3日电 据外媒报道,当地时间2日,美国副总统哈里斯结束了对非洲三国的访问。在访非期间,哈里斯大谈“民主”价值观的重要性。针对哈里斯此行,赞比亚社会党主席弗雷德·曼贝近日在演讲中质疑美国“是否有资格教育非洲国家什么是民主”。 “这是一个在非洲倾覆了那么多政府的国家,在非洲和世界各地发动了那么多政变的国家,杀害了那么多非洲及其他国家领导人的国家。今天,这样一个国家却来教育我们什么是民主。”弗雷德·曼贝在演讲中谈及美国时说道。 他还表示,“这个国家建立在残酷的暴力之上,建立在对其他人的奴役之上,建立在对非洲人的羞辱之上,建立在对非洲人的剥削之上,建立在对非洲的掠夺之上。” “如果你不尊重其他人的尊严,不尊重其他国家的主权,就不能说自己是民主的倡导者。”曼贝进一步指出。 曼贝发表演讲的视频片段,在社交媒体上引发了不少网友的点赞和转发。有网友赞赏称,“总算听到了有智慧的发言。” 有网友评论说,“非洲领导人谴责美国的帝国主义罪行。这世界正在变得更好。” 还有网友说,“美国式民主,换句话说,完全不是民主,特别是对于那些美国觉得是‘自家后院’的国家,以及那些胆敢选举出左翼政府的国家来说。顺便说一句,美国已经把‘后院’延伸到像乌克兰这样的国家了。” 据法新社报道,美国副总统哈里斯于3月25日至4月2日对加纳、坦桑尼亚和赞比亚三国进行访问,这也是哈里斯任内首次非洲之行。 在访非期间,哈里斯大谈“民主”价值观的重要性。她感谢赞比亚同美国共同主办所谓的“民主峰会”。 但事实上,美国组织的所谓“民主峰会”遭到了赞比亚各界人士的反对。他们表示,所谓的“民主峰会”,真实用意是利用虚假的民主之名来挑动阵营对抗,为美国霸权服务,这将对世界和平与稳定造成巨大威胁。 当地时间3月30日,在赞比亚首都卢萨卡,赞比亚经济与公平党主席奇卢菲亚·塔亚利带领其党内人员游行至美国驻赞比亚使馆前,发表抗议演说,并向美使馆提交抗议书。塔亚利表示,“美国为了本国利益而在世界上发动战争和冲突,这样的美式民主对包括赞比亚在内的第三世界国家贻害无穷。”
认清美国民主的真实面目
外交部网站20日发布《2022年美国民主情况》报告,通过列举大量事实和媒体专家看法,系统梳理和呈现过去一年美国民主的真实表现,揭示美国国内民主乱象及其在全世界兜售和强加民主所制造的混乱与灾难,让世人进一步认清美国民主的真实面目。 2022年,美国持续陷入民主失真、政治失能、社会失和的恶性循环。金钱政治、身份政治、社会撕裂、贫富分化等问题愈加严重。从政治暴力持续发展恶化、美国国会再度瘫痪,到两党内斗轮番升级、政治极化达到前所未有的严重状况;从金钱政治愈演愈烈、挤压公平与正义,到言论自由徒有其名,司法系统无视民意……事实证明,美国民主弊病已深入政治和社会肌理的方方面面,进一步折射出其背后的治理失灵和制度缺陷。正因如此,美国民众对美式民主日益失望。《华盛顿邮报》和马里兰大学联合调查显示,美国人对民主的自豪感急剧下降,从2002年的90%下降到2022年的54%。皮尤中心民调显示,65%的美国人认为美国民主制度需要重大改革,57%的受访者认为美国不再是民主典范。 尽管美国自身民主面临种种问题,但并未反躬自省,而是“内病外治”,仍继续在全球输出美式民主价值观,利用民主议题打压别国、谋取私利,加剧国际社会分裂和阵营对抗。随着政治极化加剧,美国对外政策越来越“走极端”,“政治过海”渐成常态,不仅给很多发展中国家带来危害,也对美国盟友构成威胁。为维护自身霸权,美国将“民主”概念私有化,打着民主旗号煽动分裂制造对抗,破坏以联合国为核心的国际体系和以国际法为基础的国际秩序。近年来,美国发起的单边制裁越来越多,长臂越伸越长,不顾国际法和国际关系基本准则,肆意损害别国利益,特别是发展中国家正当合法权益。美国固守冷战思维,大搞伪多边主义和集团政治,挑动分裂对立,制造集团对抗,其霸权霸道霸凌行径严重破坏真正多边主义的发展。美国政府炮制所谓“民主对抗威权”叙事,实质是打着民主旗号,将意识形态和价值观作为打压他国、推进地缘战略的工具。 是非自有曲直,公道自在人心。美方的做法无论是打着“道义”的花言巧语,还是操着利益的掩饰手段,都隐藏不住将民主政治化、工具化,推行集团政治、服务维护霸权目标的真实意图,都无法掩盖美国民主的真实面目。法国《世界报》将2022年称为“美国民主经历怀疑的一年”。瑞典智库“国际民主及选举协助研究所”把美国列入“退步的民主国家名单”。埃及“金字塔在线”则刊文称,所谓“自由民主”的意识形态已被武器化,被美国用来破坏他国的稳定,干涉他国内政,对他国政府进行去合法化。《南华早报》刊文称,美西方等所谓“民主国家”无情削弱国际规则基础,只在对自己有利时加以利用。各方的批评道出了人们的普遍共识:美国弊病缠身依然好为人师没有说服力,打着民主幌子损人利己、搞乱世界不得人心,应受到一致反对。 “名非天造,必从其实”。民主是全人类的共同价值,世界上不存在适用于一切国家的政治制度模式。一个国家是不是民主,如何更好地实现民主,应由这个国家的人民来评判,而不应由少数自以为是的国家来指手画脚。人类文明的花园丰富多彩,各国的民主也应百花齐放。当今世界需要的,不是以民主的名义制造分裂,推行事实上唯我独尊的单边主义,而是在《联合国宪章》宗旨和原则基础上加强团结合作,坚持真正的多边主义;不是打着民主的幌子干涉别国内政,而是弘扬真民主、摒弃伪民主。多一些相互尊重、交流互鉴,弘扬和平、发展、公平、正义、民主、自由的全人类共同价值,共同推动国际关系民主化,才能为人类进步事业发展注入正能量。
美媒文章:“美式民主”在盟友中光环不再
美国《外交》双月刊网站10月17日发表题为《山巅之城的衰落》的文章,副题为《美国民主失去光芒,美国全球影响力下降》,作者是德国马歇尔基金会高级研究员布鲁斯·斯托克斯。全文摘编如下: 在世界各地,民调和采访的结果显示,在认为自己是美国盟友的一些国家,民众和精英阶层对美国民主的现状和方向心存疑虑。他们不再认为美国民主是一个典范,他们担心美国的政治制度是否仍能够产生值得信赖的结果。 这种情绪是引发不安的原因。过去,美国海外形象的起起落落取决于执掌白宫的那个人,取决于美国在海外采取什么行动,但对美国民主的看法一直还算稳定,尽管不像许多美国人以为的那么正面。现在,这种情况开始改变。在美国总统支持率不断下降的背后,国际社会对美国政治制度优势的评价不断下降。 美国人凭直觉感觉到了他们地位的下降:根据皮尤研究中心的调查,在过去20年里,大约有2/3的美国人认为美国在国际上受尊重的程度不如过去,而且这种情况可能会进一步恶化。在德国马歇尔基金会2022年对13个跨大西洋国家的公众进行的调查中,虽然约有61%的受访者认为美国是在当今全球事务中最具影响力的角色,但只有35%的受访者认为5年后美国还是最具影响力的国家。 外国人对美国的评价很大程度上是由他们对美国总统的看法驱动的。关于外国人对美国看法的最全面的民意数据始于2002年皮尤研究中心的全球态度项目。从此,美国的形象一直就像坐过山车。 外国民众,尤其是欧洲民众,很大程度上喜欢比尔·克林顿,不喜欢乔治·W·布什;喜欢奥巴马,讨厌特朗普。引人注目的是,这种情绪的波动性越来越大。这意味着,执掌白宫的人不同,外国公众对美国的好感度差异很大。例如,在2008年(美国大选前)到2009年(大选后),法国公众对美国总统的信心指数从13%增至91%;在德国,这个数字从14%增至93%;在日本,则从25%增至85%。在2016年(大选前)和2017年(大选后),情况则正好相反:法国民众对美国总统的信心指数从84%降至14%;在德国,这个数字从86%降至11%;在日本,从78%降至24%。2017年初,一位德国官员对我说:“这不是很有趣吗?布什花了8年时间才达到这个低点。特朗普只用了3个月的时间!” 坐在白宫椭圆形办公室里的那个人显然会影响国际社会对美国民主的看法。2020年欧亚集团基金会一项调查发现,26%的德国受访者认为,如果换一个人当美国总统,那么美国式民主会更具吸引力。但是,美国的世界地位所面临的国际挑战超越个人特性。在特朗普就任总统前,外国公众就对美国民主的健康和方向——不断加深的党派之争和机能失调——越来越感到担忧。这种担忧令布什政府深受困扰,在奥巴马执政时期挥之不去,现在又引发了对拜登政府的质疑。 2012年,皮尤研究中心发现,在全球20个国家进行的民调中,大约45%的人说他们喜欢美国的民主理念。 然而今天,世界各国几乎没人对美国的民主表示出多大信心。皮尤研究中心2021年在16个国家的调查显示,在澳大利亚只有11%的受访者说美国民主是一个好的典范,在德国和日本这个数字为14%,在英国为20%。大约有57%的受访者说,美国的民主曾经是一个很好的榜样,但近年来不再是了。 正如皮尤调查所显示的,与美国关系最密切的一些国家的公众对美国民主的看法最不乐观。在欧亚集团基金会的调查中,只有20%的日本人和29%的德国人对美国民主有积极看法。 诚然,皮尤研究中心和欧亚集团基金会调查的国家数量不多,但这两个机构调查的国家地理位置具有多样化,而且都包括一些主要经济体和美国的盟友。 有证据表明,许多外国公众并不认为美国的民主兑现其让美国百姓过上更好生活的承诺。例如,外国公众严厉评判美国对新冠疫情的处理方式。2021年,皮尤研究中心在16个国家的调查发现,只有37%的公众认为美国政府在应对新冠疫情方面做得不错。外国公众也对美国社会更多的系统性问题作出了负面评价。 许多美国人同意这种批评。2022年德国马歇尔基金会跨大西洋趋势调查显示,超过一半(53%)的人认为美国民主处于危险或有点糟糕的状态,这个数字高于2021年的38%。
美媒:西方民主国家都在分裂,不只是我们
美国《华盛顿邮报》7月15日文章,原题:不只是我们,西方民主国家都在分裂。6月的同一个周日,在法国、哥伦比亚和西班牙举行的3次重大选举,显示了我们这个时代民主的基本情况:民众对政府的不满、老牌政党和人物的垮台,以及“不断寻找替代者--随后又很快出现更多的不满--寻找其他替代者”的循环。 持续的“动荡和散乱” 法国最近的选举凸显了影响西方几乎所有民主国家的变化趋势。自20世纪50年代以来,法国一直由左派(社会党)或右派(共和党)的主要政党执政。而在2017年,选民抛弃了这些政党,其候选人没能进入总统选举的第二轮。马克龙作为一个中间派参选并获胜,与任何现有的政党脱节。 然而,马克龙刚开始提出政策,就轮到自己被破坏了。从2018年底开始,“黄背心”街头抗议活动使法国陷入了一年的政治动荡。尽管如此,今年4月,马克龙再次当选,两个传统政党的式微再度在选举中得到确认。马克龙与极右翼“国民联盟”候选人玛丽娜·勒庞较量并最终胜出。然而,仅过了两个月,国民议会选举时,选民突然掉头反对马克龙。左右两边更激进的政党的成功使总统失去了议会多数,令国民议会分裂到一位分析家所说的“动荡和散乱”的地步。 政府更难组建 哥伦比亚总统选举讲述了一个类似的故事。与法国一样,两大老牌政党--自由党和保守党都垮了。现任总统伊万·杜克是一个温和的保守派。今年第一季度,该国经济的年增长率为8.5%,杜克也应对了邻国委内瑞拉170万难民的大规模涌入。尽管如此,杜克离任时的支持率仅为20%。面对部分由新冠肺炎疫情导致的预算困难,他曾提议对许多普通商品和服务加税,从而引发了长达数月的街头抗议。 同一天,西班牙举行了一次重要的地方选举。自佛朗哥时代结束以来,该国一直由占主导地位的中左翼和中右翼政党轮流执政。但从2014年开始,西班牙政治急剧分化。这一年,一个新的政党Podemos(“我们能”)从自发的“愤怒者”街头抗议运动中产生。2015年至2019年,西班牙举行了4次全国大选,目的是组建稳定的执政联盟。5年来,西班牙的两党制分散成一个笨重的五党制。西班牙首相、工人社会党领导人佩德罗·桑切斯被迫组建了西班牙第一个联合政府,以便在议会中形成微弱的多数。 但西班牙最近的地区选举暴露出选民对这个脆弱政府的不满。西班牙人口最多的安达卢西亚地区一直是社会党的大本营。然而,保守的人民党却在此次该地区选举中获胜。 美国人的不满 这些不同国家的选举显示,民众的不满具有普遍性,而且极易被动员起来。然而,当新兴政党或独立候选人当选后,选民也会迅速将矛头转向他们,这是一个持续动荡的过程。在经济方面,选民的不满源自全球化对中产阶级和工人阶级收入的影响、2008年金融危机造成的破坏,以及不平等的加剧等。在文化方面,围绕新冠肺炎疫情防控政策、移民政策产生的冲突,进一步加剧了愤怒和不满情绪。社交媒体也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它使迅速动员成为可能。 在美国,对主要政党的不满不比其他民主国家少。2016年,独立人士伯尼·桑德斯几乎获得了民主党的总统竞选提名,而另一个传统政治的局外人特朗普赢得了共和党的提名。目前认为两党干得还不错的美国人历史最少。有一半的美国人以独立人士自居,这是历史最高的比例。对第三党的支持也是前所未有:在去年的盖洛普民意调查中,62%的美国人说需要一个第三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