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约明年要提高国防开支目标,外媒:加剧其碎片化和对美国依赖
北约要求各成员国提高军事开支。路透社22日报道称,北约秘书长斯托尔滕贝格近日表示,北约可能在明年举行下一次峰会时,决定将国防开支目标定得更高。对此,“政治新闻网”欧洲版22日称,欧洲国防费用的增加,加剧了其碎片化和对美国的依赖。 2%不会是上限 北约日前发布声明称,将于明年7月在立陶宛首都维尔纽斯举行峰会。北约秘书长斯托尔滕贝格21日在访问西班牙时表示,届时或对军费开支目标作出改变。他预计,即使原有2%(的目标)被保留,但这个数字也将是各成员国国防开支的底线而非上限。斯托尔滕贝格还说,谈判将继续进行,“这样的目标会以某种方式增加,因为现在所有人都看到有必要在军事上投入更多。” 早在2006年,北约各国防长就同意至少拿出国内生产总值(GDP)的2%用于国防开支。但2008年的金融危机打乱了北约增加军费的节奏。2014年,北约各国承诺扭转国防预算下降的趋势,同意自2024年起军费开支至少占GDP的2%。 自俄乌冲突以来,许多北约盟国已经增加了军事开支。路透社称,斯托尔滕贝格说:“我不能告诉你,在制定未来10年左右的国防开支承诺时,我们的盟友将确切地同意什么。但我预计,它会是对增加国防开支更强有力的承诺。” 成员在加快步伐 美国《华尔街日报》此前报道称,根据北约今年4月发布的报告,过去一年,北约30个成员国的军费开支总体增加约2%。今年北约各成员国军费开支总计约1万亿美元,美国占比近70%。其他29个成员国正在逐步增加军费支出,但大多数仍然落后于2%的承诺。 2022年,包括美国在内,仅8个成员国的军费开支突破2%的门槛,上一年度有11个成员国达到这个目标。 “政治新闻网”欧洲版称,北约欧洲成员国进一步增加了国防预算。法国的支出同比增长7.4%,目标是到2023年达到GDP的2%。而已经超过这条线的英国和波兰正在寻求增加国防预算至GDP的2.5%和3%。比利时、荷兰、罗马尼亚以及波罗的海和北欧国家都宣布将军费支出增加到至少占GDP 2%的计划,而南欧和西欧的“落后者”也已加快步伐。西班牙的国防开支将“在未来几年”达到GDP的2%,西班牙《国家报》称,政府消息人士透露,根据规划的时间表,这一目标最迟将在2030年实现。 此外,一心加入北约的瑞典则提前提高了军费预算。美国《国家防御杂志》网站称,瑞典目前的国防开支约占GDP的1.4%。上届政府曾誓言到2028年将国防开支提高到与北约门槛一致的水平。但瑞典新一届政府19日表示,该国计划提前到2026年实现这一目标。 陷入“两难” 随着俄乌冲突局势的变化,北约部分国家陷入“两难”。美联社称,美国和其他北约成员国向乌克兰运送了价值数十亿美元的武器和装备,但北约国家已经耗尽了武器储备。是继续向乌克兰运送武器库存,还是留存武器以备自己的防务需要,让不少国家十分纠结。 有分析认为,恢复武器库存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很多国家需要对基础设施进行更多的投资。加上通货膨胀和供应链不稳定推高成本,钱花在哪里是个大问题。中国军事专家张学峰接受《环球时报》记者采访时表示,这些欧洲国家提高军费占比势必累及民生,给本就受疫情影响及能源上涨影响的经济带来极大负担。 美国《外交政策》杂志网站称,2%的目标更像是政治机制,并未考虑到真正的军事需求。联盟的价值不能用金钱来衡量,专注于2%的最低目标只会对北约造成严重损害。随着俄乌冲突持续及北约国家民众政治意愿开始分化,专注2%的目标会削弱民众对北约的支持。此外,“政治新闻网”欧洲版称,长期以来,碎片化防御一直是欧洲面临的问题,而增加国防开支或加剧该困境,因为各国不协调的短期采购决定会对军队结构产生长期影响。 中国人民大学国际事务研究所所长王义桅告诉《环球时报》记者,俄乌冲突前,北约绝大多数国家并未落实将2%的GDP用于国防支出的承诺。但欧洲国防工业体系受制于美国这一现实,致使只要北约存在,欧洲各国即便增加国防费用,也无法改变欧洲安全依靠美国的局面。张学峰则表示,美国希望北约成员国提高国防开支,因为这将进一步对俄罗斯形成压力,自己就可以在欧洲防务问题上少分些心思,把更多精力、更多资源投入到印太方向。
德国高官表示美国《通胀削减法案》不利于欧洲工业
德国副总理兼经济和气候保护部长当地时间21日表示,美国8月通过的《通胀削减法案》将对欧洲工业形成挑战。 德国副总理兼经济和气候保护部长罗伯特·哈贝克21日表示,美国8月通过的《通胀削减法案》对欧洲工业来说是一个挑战,因为按照该法案的条款,一些生产活动只有在北美进行才会获得补贴,这对欧洲工业来说是不利的。 今年8月,美国总统拜登在白宫签署《通胀削减法案》。其中部分条款规定,美国政府将为在其本土制造的电动车相关产业等提供高额补贴。这一举措引发欧盟国家不满,欧盟国家认为,这对欧洲汽车制造商构成歧视。另有分析认为,美国的《通胀削减法案》或加剧欧洲工业生产萎缩,并且促使企业将生产线转移至美国。10月27日,德法两国领导人表示,如果美国继续实施旨在鼓励企业将生产转移到美国的减税和能源福利计划,欧盟将不得不对美国的行为作出回应。
美国北约拱火俄乌冲突殃及欧洲
俄乌冲突演变至今,是多种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但要论这场危机的“始作俑者”,美国和北约难辞其咎。近期,一些国际人士在接受总台记者采访时表示,从“点火”到“拱火”,从“火上浇油”到“趁火打劫”,美国政府和北约是引发俄乌冲突的根源之一,而欧洲却要为这场冲突付出巨大代价。 乌拉圭前总统 穆希卡:北约的持续扩张政策对俄罗斯是一种挑衅,没有哪个大国会接受在家门口被围堵。事实上,我认为俄乌冲突的源头不是其本身,也不是欧洲,俄乌冲突是北约扩张和侵略性政策的结果。美国没有做出丝毫平息冲突的举动,而欧洲本应发挥出相对独立的作用,现在却被卷入这场冲突,殃及自身,冲突将让欧洲付出惨痛的代价。 阿根廷合作广播电台台长 马丁·西格纳:我认为美国显而易见地干涉了这场冲突,不断提供武器和金钱,毫无疑问,美国是影响地区局势的重要国际力量,美国意在通过玩弄政治把戏提高其对欧洲的影响力。
党争不断暴露美式民主虚伪
美国日前一项民调显示,超过七成选民认为美国走在错误方向上。通胀严重,经济衰退风险明显增加,社会矛盾激化……一系列事关选民切身利益的问题没有可行的解决方案,一幕幕党争闹剧却愈演愈烈,再次让美式民主的虚伪暴露无遗。 拜登政府就职以来,在民生问题上,两党争吵不休,却没人提出切实可行的解决方案。如果说2021年的国会山骚乱使得民主、共和两党党争公之于众,今年这一弊病则更加凸显,让世人看到了美式民主的不断坍缩。特别是今年以来,两党围绕中期选举展开的斗争愈演愈烈,美国社会在双方撕扯中变得愈加对立。 双方围绕移民问题的斗争也走向极端。今年4月份以来,得克萨斯、佛罗里达等州的共和党籍州长将数以万计的非法入境移民送至华盛顿、纽约等民主党大本营。民主党指责共和党把移民当作“政治棋子”。 枪支问题这一痼疾愈演愈烈。今年以来,美国已有超过3.1万人死于枪支暴力。越来越多的民主党人认为,为了保护公民免受暴力,需要更少的枪支掌握在更少的人手中。而共和党人认为民主党对管控枪支暴力的立法倡议不仅违宪,也将被证明是无效的。 近年来,美国两党之争早已超越了“政策比拼”,除了利用投票来千方百计地阻挡对手的政策议程,还不择手段地攻击对手的经历、性格甚至是智商。本被饰以“权力制衡”光环的两党制,如今却因美国不同利益集团的选举私利彻底沦为“否决政治”“叫骂政治”。 美式民主离民众诉求越来越远,其本质是金钱民主。美国追踪竞选资金的网站“公开的秘密”分析,过半的竞选资金来自富豪及其企业的大额捐款。美国民间组织“共同事业”的戴尔·艾斯曼早就明言,“这些巨额捐赠……背后都存在今后需要政客兑现的附加条件”。 政治沦为“内斗”,最失望的是民众。《今日美国报》和萨福克大学联合民调显示,仅25%的年轻人认为现有两党充分代表美国人的观点。 在激烈而无底线的党争之下,美国民众的声音无法体现,美式民主越发无力。美国自诩的“民主灯塔”形象在政治乱象中早已不攻自破。
美国:乌克兰干的,乌克兰:不是我,俄罗斯:美国更专业,波兰:……
落在波兰境内的导弹,一度引发轩然大波:乌克兰、波兰纷纷指责俄罗斯恶化升级局势,北约也召开紧急会议准备应对之策。 然而几个小时后,事件就出现了180度大反转:美国和北约的初步调查都显示,爆炸可能是由一枚乌克兰导弹造成的。 这一消息公布后,世界仿佛都松了一口气,波兰方面也改口称,这是一次意外。不过,乌克兰方面仍然表现强硬——要求立即进入现场,基辅已准备好交出能指控俄罗斯的“证据”。 美国:乌克兰干的 导弹爆炸事件发生几个小时后,还在参加G20峰会的美国总统拜登就表示,判断导弹是否来自俄罗斯还“为时过早”, “从弹道轨迹来看,它(导弹)不太可能是从俄罗斯发射的”。 此后,美联社援引美国官员的话报道称,初步调查结果显示,波兰境内的导弹是乌军发射的,目的是应对俄军打击乌克兰电力基础设施的导弹。 随后,一名美国官员更是基本为事件下了定论——乌克兰军方通报美国及其他西方盟友称,乌军曾在波兰境内发生导弹爆炸事件期间,在爆炸地附近试图拦截一枚俄罗斯导弹。 北约方面也认为导弹来自乌克兰。秘书长斯托尔滕贝格称,“我们的初步分析表明,这一事件很可能是由乌克兰防空导弹造成的,该导弹是为了保护乌克兰领土免受俄罗斯巡航导弹的袭击而发射的。” 他说,调查正在“进行中”,但“没有迹象表明这是蓄意袭击的结果”。北约没有看到俄罗斯计划对北约盟国采取进攻性军事行动的迹象。 今年2月俄乌局势恶化以来,北约成员国领导人最担心的就是有成员国受到波及,迫使这一组织可能启动“集体防御”,从而使局势更加复杂。目前这一结果,可谓让美国和北约其他国家松了一口气,毕竟,没有一方愿意被直接拖入乌克兰危机的泥淖之中。 乌克兰:不是我 不过,自导弹爆炸事件发生迄今,乌克兰并不打算“认账”。 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表示,落入波兰境内的导弹毫无疑问不属于乌克兰。 他称,已经收到了来自乌军和空军指挥部的报告,应当相信军方的结论。泽连斯基还认为,乌克兰应该被允许前往导弹坠落地点参与调查。 其实,在导弹爆炸事件刚发生时,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就迅速发文,将责任归咎于俄罗斯,并声称这是对北约集体安全的攻击,也是俄乌局势的一次“重大升级”。 乌外长库列巴15日晚声称,任何有关“乌克兰导弹落在波兰的说法”都是俄罗斯的“阴谋论”。 俄罗斯:美国更专业 爆炸事件发声后,俄国防部坚决否认相关指控,并表示关于“俄导弹袭击波兰”的言论是蓄意挑衅,目的是让局势升级。 俄国防部还补充说,从现场照片来看,落在波兰境内的导弹似乎来自乌军S-300防空系统。 没想到的是,这一结论却被美国及其西方盟友认同。 可能是美方的表态也令俄罗斯感到意外,俄罗斯总统新闻秘书佩斯科夫16日甚至说,“美方和美国总统的克制和更加专业是值得注意和考虑的。” 他强调,“再次提请注意,美方的反应是相当克制的,这与波兰方面以及一些国家简直是歇斯底里的反应形成鲜明对比。” 当然,在“表扬”了美方反应后,俄罗斯也不忘“以牙还牙”,俄罗斯外交部16日就传召波兰驻莫斯科临时代办,以作为波兰外交部召见俄方大使的回应。...
《外交政策》:民主党共和党都认为“美国永远正确”,但这幻想已过时
中期选举结果显示,在国内问题上,美国人出现严重分歧,民主党和共和党几乎完全分裂,双方都认为对方过于极端,对民主构成威胁。然而,在外交政策方面,美国两党要一致得多。理论上这应该是一件好事,但现实并非如此。这是因为两党态度一致是建立在美国在全球发挥卓越作用的持续幻想之上的,这种幻想在20世纪中叶或许是真实的,但早已过了有效期。这种不切实际的综合征后果严重,由于没有把握住全球力量的变化,美国的外交政策破坏了美国仅存的力量。 幻想 这种幻想在拜登政府和民主党领袖对沙特削减石油产量决定的反应中最为明显。对于“欧佩克+”采取的每日减产200万桶的举措,民主党人义愤填膺。参议员认为,此举是在蓄意拒绝美国。拜登誓言,他的政府将对美国与沙特的整体安全和经济关系进行彻底审查。他表示,鉴于沙特王储的行为,“他们的所作所为将会产生一些后果”。 单方面愤怒的语言表达了一种世界观,即把美国置于一切善良、公正、稳定和有序的中心,任何违背美国意愿的人都意味着反对善良、公正、稳定和有序。上个月,民主党人举起言辞“大棒”,然而,共和党人也同样倾向于这样做。2020年4月,一群共和党议员挑战沙特王储,他们致函威胁称,“如果不能解决新冠肺炎疫情导致的能源危机,我们两国在经济和军事上的合作将受到损害。美国在中东地区的军事存在维持了稳定,为我们两国的经济繁荣和安全提供了保障。”按照这种解读,阻止该地区发生战争和混乱的唯一因素是美国的军事和经济保障。 膨胀 这些话反映了美国外交政策人士所认同的世界观,在民主党和共和党之间分歧较小,并被一种长期以来的信念所推动,即对于确保全球和平与繁荣,美国不可或缺。这一观念由美国前总统里根阐明,被许多人引用,即美国是“地球上自由的最后一站”,如果这里也失去了自由,那全世界都无处可逃了。 你可能会问,对于一个仍然拥有最大经济规模以及强大军事实力的国家来说,自我膨胀有什么错?问题在于,美国误读了21世纪的权力本质。庞大的军队虽然可以击退威胁,但并不容易运用。一旦运用,就可能会像在伊拉克和阿富汗那样,导致美国力量削弱,因为美国的军事力量不足以在这些国家和地区实现其政治目标。 误判 更糟糕的问题是对美国经济和软实力的误判。前者影响力仍然很大,但也比二战结束以来的任何时候都要小。这不是美国自身失败的结果,而是因为非西方国家开始崛起。全球繁荣更加均衡,国家间贫富差距缩小,伴随而来的是冲突减少、人更长寿、吃得更饱。这无疑是一件好事,但也意味着美国的相对经济实力有所下降。 与此同时,美国软实力也在下降,即美国以身作则塑造其他社会的能力。软实力是很难衡量的,但随着世界上其他地区用自己独特的模式取得成功,美国的吸引力已经减弱。雪上加霜的是,美国对外国移民、工人和学生的欢迎程度有所下降,而这一直是美国软实力和全球影响力中相对有力的组成部分。 相对实力下降对美国或世界来说都不是负面的,但如果不能认识到这一点,并且依然像在20世纪那样行事,则会对美国实力产生负面影响。 面对世界变局,美国人的立场正在让美国的影响力减弱,并促使各国寻求替代关系以及不经由华盛顿的经济体系。就像小刀割肉一样,伤害会缓慢而无情地增加,直到有一天,面对美国在经济或军事上的武力恫吓,其他国家只会耸耸肩,选择无视。
美国企业“裁员潮”波及多个领域,美媒:原因主要有两个
从科技巨头、金融公司到软件企业,一场“裁员潮”席卷美国各大企业,很多职员一早醒来发现自己失业了。美国《商业内幕》网站近日称,这波“裁员潮”的原因主要有两个:公司业务增长放缓,以及劳动力成本增加。 担任Meta旗下社交媒体Instagram产品经理的卡洛斯·吉弗尼表示,自己一觉醒来发现被邮件通知解雇了。与吉弗尼类似的经历也在很多人身上上演,上个月,Meta宣布收入连续第二个季度下降,并预测第四季度将再次下降。此后,Meta宣布裁员13%。 同样的情况也出现在推特。在被马斯克收购之后,社交媒体上一条广为流传的消息是,近4000名员工可能会被解雇。总部设在旧金山的云科技软件公司Salesforce据报道计划在感恩节前裁员数千人,目前尚不清楚裁员何时开始或哪些部门会受到影响。 受贷款政策影响,以及应对可能面临的经济衰退,金融公司也纷纷裁员。早在今年4月,美国金融公司就已经开始裁员。摩根大通解雇房贷部门1000人。富国银行也在不断缩减。据美国CNBC网站报道,预计富国银行抵押贷款人员人数将从2022年初的超过4000人减至不到2000人。上个月这家银行业巨头报告称,其第三季度员工总数减少约14000人。 房地产行业也开始被波及。房地产公司Redfin 9日宣布今年计划再裁员862人,约占其员工总数的13%。这已经是Redfin今年的第二轮裁员。另一家房地产公司Compass裁员10%,450人。
“随机恐怖主义”为什么会在美国滋长?
11月9日,袭击美国国会众议院议长南希·佩洛西丈夫的男子德帕普被正式起诉,罪名包括“企图绑架联邦官员或雇员”和“袭击联邦官员直系亲属”。美国媒体普遍将此次案件定性为“随机恐怖主义”,并指出不管是极左翼还是极右翼,他们发起的此类袭击越来越多。有专家分析称,导致“随机恐怖主义”案件层出不穷的原因是美国不断扩大的两极分化、政治人士的煽风点火,以及媒体的推波助澜。 他认为自己是耶稣 “南希在哪儿?”10月28日凌晨2时30分左右,德帕普在打碎一扇玻璃门后闯入佩洛西家二楼,大声寻找这名民主党人。在这名42岁男子的包中,除了之后砸伤佩洛西丈夫保罗颅骨的锤子外,还有胶带、绳索和橡胶手套。他的计划是先和佩洛西谈谈,如果后者撒谎,就打碎她的膝盖骨并用轮椅将其推到国会,让其他议员看看不讲真话有什么后果。 多家美国媒体以及多名专家认为,此次案件凸显美国面临的“随机恐怖主义”威胁。所谓“随机恐怖主义”是指一些情绪不稳定或者自身有问题的个人,在受到网上极端信息和仇恨言论的影响后采取暴力行动的现象。美国国家司法研究所认为,被称作“独狼”的个体袭击者经常会把个人生活的困境与政治上的不平等联系起来,并被他们在网络上获得的信息极端化。 在德帕普被捕后,他的生活细节浮出水面。这名犯罪嫌疑人出生于加拿大,大约在20年前搬到美国,案发前住在旧金山市里士满社区一个不到14平方米的破烂车库中。邻居们表示,德帕普和其他人交往不多,经常一个人喂鸟。在今年8月的一篇博客中,这名支持裸体的活动人士描写了自己是如何与“鸟仙”交朋友的。 德帕普和两名女性育有3个孩子,其中一名女性是现年53岁的塔布,她曾于2021年因试图绑架一名14岁的男孩而入狱。塔布透露,德帕普此前曾消失一年多时间,等回来时“精神出了问题”,认为自己是耶稣。虽然德帕普的邻居表示,他寡言少语,没有说过什么极右翼言论,也没有表现出攻击性,然而这名嫌疑人的博客却充斥着对宗教少数派、变性者和全球精英等的咆哮。这些文章否认犹太人遭到大屠杀,质疑2020年美国大选结果,并认为美国被一个由儿童性贩子、邪恶的恋童癖和吃婴儿的食人族组成的深层集团控制。这些信息主要来自“匿名者Q”等极右翼组织。 研究人员表示,“随机恐怖主义”案件的一大特点是袭击者、他们的目标以及袭击方式都是不可预测的。虽然佩洛西是“匿名者Q”等极右翼组织重点“关注”的人物,她所代表的民主党建制派也被极右翼人士憎恨,但是在此前的博客中,德帕普并未直接提及这名众议院议长。警方透露,除佩洛西之外,德帕普还有一个目标清单,上面写着他可能攻击的人。 极左翼和极右翼犯罪都在增加 近年来,“随机恐怖主义”不时出现在美媒的新闻报道中,既包括政治暴力行为,也包括由种族仇恨引发的社会案件。今年美国中期选举期间,针对国会议员的死亡威胁比5年前高出10倍。11月8日,联邦众议员奥卡西奥-科尔特斯指责福克斯新闻主持人卡尔森是“随机恐怖分子”,称自己收到的大多数死亡威胁都是因为威胁者受了这名主持人的蛊惑。5月14日的布法罗市枪击案也被认为是“随机恐怖主义”袭击。在该案中,射杀10人的18岁枪手信奉“大替代理论”,认为美国白人正在被越来越多的有色人种所替代,因此将枪口对准黑人。去年1月,两名男子企图炸掉民主党加州总部,原因是不满前总统特朗普在大选中败给现总统拜登。其中一人曾给朋友发信息说:“民主党要付出代价。”2020年,几名极端分子试图绑架密歇根州州长惠特曼一事,也有“随机恐怖主义”的影子。 “随机恐怖主义”并非极右翼势力的“专属”。在今年的中期选举中,暴力竞选广告不仅针对民主党人,也针对共和党人,尤其是女性和少数族裔参选人。今年6月,加州一名男子手持武器出现在最高法院大法官卡瓦诺位于马里兰州的住所附近,他声称计划杀死这名大法官。2017年,一名枪手在首都华盛顿特区一个棒球练习场朝多名共和党议员开枪,造成5人受伤。此外,弗洛伊德之死引发的“黑人的命也是命”运动,也成为一些极左翼分子实施暴力犯罪的借口。他们混迹在游行队伍中,实施抢劫、袭击、纵火等暴力行径。 “右翼(涉及)的政治暴力(案件)激增,左翼的欲望也在增长”,美国“政治新闻网”称,一项近期民调显示,大约有300万至500万美国人愿意考虑实施政治暴力,这说明美国现在正处于“随机恐怖主义”的大环境下。目前,美国中期选举结果尚未完全出炉。虽然民主党已经拿下参议院半数议席,但共和党大概率将控制众议院。这种结果将让拜登在剩下的任期内更加步履维艰,甚至面临被弹劾的危险。两党在政治上的角力只会进一步加深选民阵营的分裂,刺激政治暴力,进而加大“随机恐怖主义”案件出现的概率。 当前的环境尤其危险 “随机恐怖主义”这个名词最早出现在21世纪头10年,当时各种类型的极端主义群体通过互联网将其触角伸向数百万甚至数千万网民,希望有个别人在受到影响后采取行动。但事实上,此类行为在美国等一些国家由来已久。在印度,一些极端的印度教民族主义团体捏造该国穆斯林的罪状,煽动印度教徒攻击他们的穆斯林邻居。20世纪60年代,美国一些极右翼势力对民权领袖发动一系列暗杀。 虽然袭击政治人物和少数族裔的行为在美国存在了数十乃至上百年,但该国执法部门专家称,当前的环境尤其危险。从上世纪60年代到90年代,暗杀等政治暴力行为主要由一些极端组织成员实施,然而美国学者克莱因菲尔德援引该国国家恐怖主义和反恐反应联盟的一项统计数据称,近年来,美国大多数政治暴力行为都是由不属于任何组织的人实施的。“去组织化”使这种暴力更加难以预防。 中国人民大学国际事务研究所所长王义桅在接受《环球时报》记者采访时表示,政治恐怖主义在美国的“个人化”趋势,是美国衰落以及政治病态思维使然。当前,美国经济日趋衰退且充满高度不确定性,加上美国国内民粹主义愈演愈烈、普通民众与精英间的矛盾激化、政府对新冠肺炎疫情防控不力引发心理健康危机等,这些都使得一些人走向极端,通过暴力表达对政客与社会的不满。此外,华盛顿“美国优先”的病态思维以及一系列“黑帮做派”,令一些偏激分子的价值观更加扭曲,从而加剧美国国内政治暴力犯罪。 中国社科院美国研究所研究员吕祥对《环球时报》记者表示,美国政治恐怖主义“个人化”的深层次原因是美国社会在若干方面日益加剧的深度撕裂,包括城乡、地域、种族以及贫富差距持续扩大。美国一些地方的民众感觉自己被国家遗忘,他们对两党和社会的不满情绪难以通过换届选举来缓和,进而导致他们更有可能通过暴力来宣泄心中不满。 将越来越难以“自理”? 除袭击者以及袭击方式难以预测外,“随机恐怖主义”的另一大问题是煽动极端思想的“始作俑者”很难被追责。这些煽动者并没有明确要求其追随者使用暴力或者针对某个人,而是通过妖魔化对手向大量追随者发出信号。这些煽动者通过将世界区分为道德高尚的“我们”和无法宽恕的“他们”,让追随者认为他们已经陷入事关生死存亡的冲突中。极端主义暴力问题专家博格表示,这会引发那些被孤立的、有问题的个体的共鸣,这些人会将他们的困境归咎于敌对团体发动的邪恶行动,思想会因此进一步极端化,甚至实施攻击。要扭转这一状况并不容易。多名专家表示,很多政客的极端言论受到美国所谓“言论自由”的保护。 极端思想的蔓延是美国“随机恐怖主义”威胁不断上升的一大原因。王义桅分析说,美国极端思想泛滥的主要原因有三个:一是美国原先以白人中产阶级为主体、较为稳定的“橄榄型”社会结构受到冲击,来自世界各地的移民让美国充斥着复杂多元的信仰与价值观,观点摩擦令美国国内分歧不断,从而助长极端思想的传播;二是美国的垄断资本主义导致人的异化,很多民众对政治党派和社会的不满情绪无法得到缓解,部分人处于严重的精神危机之中;三是美国持续低迷的经济环境以及数字化浪潮让许多人都生活在“信息茧房”中,最终导致其思想走向极端。 美国媒体环境的变化也推动了极端思想的蔓延。澳大利亚“对话”新闻网发文称,直至20世纪80年代,美国联邦通信委员会要求传统的执照广播商就富有争议的公共事务提供正反两面的观点,但这些规则并不适用于有线电视和卫星电视供应商。20世纪90年代有线新闻频道的增长催生了高度党派化的节目,并在随后几十年内分裂美国社会,导致该国社会和政治领域的极端化。21世纪初,社交媒体的出现则进一步加深美国民众的分歧,推动极端思想的传播。在脸书等主流社交媒体平台对其内容进行审核后,一些小众的、更加极端的平台又冒了出来。 政治极化也是导致美国“随机恐怖主义”加剧的重要原因。在这其中,一些政客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他们中的典型代表就是共和党人金里奇。据美国《大西洋月刊》等媒体报道,1979年,他首次当选联邦众议员,当时共和党因为“水门事件”正处于低谷期。金里奇认为,只要共和党人继续与民主党人妥协,以此保证国会职能的正常发挥,共和党就永远无法夺回众议院。他制定一项策略,先摧毁两党合作,抓住由此产生的国会功能障碍发动一场针对国会制度本身的民粹主义运动。在任职众议院的20年里,金里奇开创了充满谩骂、阴谋论和战略阻挠的党派斗争风格,毒害了美国的政治文化,使华盛顿陷入永久性的功能障碍,并为后来极右翼势力的崛起奠定基础。在数字时代,美国一些政客不仅不为民众提供正确信息,反而通过发表“出位”言论激化民众的愤怒情绪,以此增加曝光率和支持度。美国政党也利用这种愤怒情绪来激励基本盘选民,进一步导致政治极化。 王义桅提醒说,长此以往,美国社会将越来越难以“自理”,“恐怖主义”事件将更加个人化与分散化,华盛顿无法再凭借所谓的“价值观建设”、社会福利和忽悠民众的选举活动来守护本国的社会信任体系和道德基础,“上帝选民”的叙事也会随之崩溃,所谓的“民主”也将走到尽头。
金钱控制下的“美国民主” 谁是美国真正的主人?
有专门追踪美国政坛金钱流向的机构统计,本届中期选举会成为美国历史上最贵的中期选举。然而,这么多钱从哪儿来,掏钱的人会白花这些钱吗? 本次美国中期选举,民主共和两党的相互攻击趋于白热化,而无论是在电视上投放竞选广告,搞竞选集会还是印发传单,都离不开“烧钱”。据非营利、无党派机构“公开的秘密”在中期选举前5天发布的统计数据,本届中期选举估计会“烧”掉167亿美元,再一次成为美国历史上最贵的中期选举。 美国消费者新闻与商业频道编辑 罗伯特·弗兰克:亿万富翁们在中期选举中的捐款总额达到了创纪录的8.8亿美元,比2018年增长了44%。到了周二(11月8日投票当天),他们的捐款总额可能会达到10亿美元。这些富豪们给共和党和民主党都捐款,但是更偏向共和党。资金比大约是3(共和党):2(民主党),政治行动委员会(PACs)每花10美元,其中就有1美元来自亿万富翁。 根据美国联邦法律,目前美国个人单次选举捐给单一候选人的资金不得超过2900美元。但实际情况是,法律给大额政治捐款“留有后门”。 美国法律允许设立所谓的“政治行动委员会”,这种机构可以接受政治捐款来支持某个政党或候选人,但是接受个人政治捐款有上限,也不能接受公司和工会的捐款。然而,2010年,美国最高法院的一次历史性裁决,允许建立没有筹款上限的所谓“超级政治行动委员会”。在这次中期选举中,截至10月31日,分别支持共和党和民主党的四个“超级政治行动委员会”共烧掉了6.186亿美元。 除了“超级政治行动委员会”,2010年的裁决还催生了“黑钱”组织。这次中期选举烧掉的167亿美元当中,有至少2.95亿美元是“黑钱”。 国政治中的“黑钱”,指的是来源不透明的政治捐款。根据美国最高法院的判决,特定的非营利“社会福利”组织只要不以政治活动为主业,就可以选择不透露其捐款的实际来源,也就是说,只要他们把捐给政客的钱控制在总支出的50%以下,就能够隐匿捐款人的真实身份,也无须向美国联邦选举委员会申报使用情况。实际上,在这次中期选举中,除了目前能够追踪到的这2.95亿美元,实际“黑钱”总数到底有多少无法统计。 民主党和共和党都指责对方利用“黑钱”获得不当竞争优势,但实际上两党都离不开“黑钱”的支持。根据“公开的秘密”发布的报告,这2.95亿美元的“黑钱”主要来自四个外部组织,它们与两党的参议院领导层关系都极为密切。 抗议者:金钱对美国政治的渗透如此严重,现在我们的选举已经不是“一人一票”了,而是金钱在投票。 俗话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调查显示,从2009至2019年这十年间,积极提供政治捐款的企业平均在政客身上花费1美元,就能最终从政府获得760美元的高比例回报。在美国非营利组织“日光基金会”的一项统计中可以看到,在美国联邦政府2014年价值3万亿美元的采购合同中,当年政治捐款排名前200的企业就获得了1万亿美元的合同。 反对金钱政治的“清白历史”组织成员 比格斯塔夫:如果你有钱,你能够做的最赚钱的投资就是投资给政客,通过他们把钱赚回来。 对于美国的金钱政治,有网友评论说: “政治=金钱=权力=控制。” “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行贿。所以无论是哪个党赢得了选举,他们都只会服务于金主的利益,而不是纳税人。” “这是金钱能买到的最好的民主。” “这就是在告诉你谁才是这个国家的主人!”